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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

    今雾转眸落到他的俊容,那双被醉意浸泡出清亮迷离的双眸盈盈弯起。

    娇躯朝他倾前,绵软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但我还是最喜欢你啦~”

    喝醉酒的今医生比平日里更加放得开。

    她双臂勾缠着段时焰的脖颈,微闭着迷离的眼眸沿着他的眉眼一路亲到鼻尖。

    还主动张唇启开他的薄唇,将自已柔软的气息缠绕而来。

    段时焰只觉周身气温陡然变得滚烫。

    不但整个耳朵蓦然发红。

    还像被蛊引般脖颈无意识地往上抬了抬,性感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

    像被瞬间吸引到。

    今雾眼眸微眨,便将红唇缓缓滑移到他的喉结上开始亲了起来。

    因为要守男德,所以段时焰衬衫顶端的扣子全部系上。

    这让今雾亲得有些不方便。

    段时焰压着被她撩得越来越沉的呼吸。

    浸在夜色中的眉眼像被肆意点燃起一簇火,让本就漆黑深邃的眼眸烧得更幽暗浓郁。

    “宝贝。”

    段时焰低笑声,抬起手伸向自已的衣扣。

    但不是自已解开。

    而是贴着她的耳朵循循善诱般指导她,“要解开,才能更方便亲。”

    有些醉上头的今雾懵懂地在他指引下。

    很快更方便地在他冷白的颈间,以及喉结锁骨下落下一枚枚绯色的印记。

    段时焰将她自栏杆上环抱圈在怀中,抬着下颌方便她亲,气息沉沉,声线低哑。

    “对,就是这样。”

    “好乖啊我们的今医生……”

    就在氛围开始变得逐渐火热,却一道急促的敲门声猛地响起:“笃笃笃——”

    紧接着下一秒。

    傅聿臣嘶哑哀求的嗓音跟着响了起来。

    “雾雾,你看看我,我错了。”

    站在门外的傅聿臣敲着门,背脊往下压弯,双眼通红得像带有泪,哀求的声线干涩得厉害,“我真的知道错了……”

    第152章 突然找我太太,是想当第三者?

    充满炙热旖旎的气氛蓦然被打断。

    正亲上瘾的今雾不满地从段时焰的颈间抬起头,细眉皱起,“谁啊?”

    房间的隔音极好,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人在讲什么。

    找了一路终于找到这里的傅聿臣眼眸猩红地盯紧着眼前这扇被关紧的房门。

    心脏又像是被瞬间千百把锋利的刀尖捅了上去一样,剧痛得连呼吸一口都觉得困难,向来高高挺着的背脊再次往下弯了弯。

    “雾雾,开门,求你看看我……”

    傅聿臣不顾刚才一路为了寻找着今雾所在的房间,已经敲门敲得泛起红肿的手背。

    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卑微,声线嘶哑,听上去就可怜极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开下门看看我好不好……”

    啧。

    是他小看这个混账脸皮厚的程度了。

    段时焰锋利的下颌线条蓦地收紧,漆黑锋锐的眼眸盯着那扇还被敲着的门,周身气场瞬间掀起浓重的危险凌厉。

    事到如今,傅聿臣这厮到底还有什么底气以为他说几句我错了,就能有挽回一切的余地。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外面到底谁在吵?”

    像是终于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甚至还把人家的名字给整忘的今雾歪了歪脑袋,“噢,原来是烂白菜啊。”

    “他真烦,我都说了不吃回头草了,怎么还要找上门来!”

    虽然现在大脑被酒精弄得有些迷糊,但一想到刚才的亲亲就这么被打断。

    今雾就不由更来气了,“这个普信男还不老实是吧?我这就去给他的脸补上几个巴掌。”

    就在她睁着水光迷蒙的醉眸,微摇晃着身形就要气势汹汹地从段时焰的怀里跳回到地面上。

    腰间就被那道熟悉滚烫的热源覆了上来。

    “乖,在这里待着。”

    段时焰抱着今雾一路走到沙发里,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深挺桀骜的眉梢轻挑,涌动出几分狂妄强势的宣战和占有欲,“我来解决。”

    虽然欣赏老婆手扇渣男的画面很爽。

    但现在喝醉的今雾澄澈的双眸盈满了迷离湿漉的水光,白皙的脸蛋还像是打了层胭脂般浮动着漂亮的红晕,看上去就又乖又软。

    尤其是刚才还经历了一场烟花下的激烈热吻,她整个人就像一朵被滋润过而散发出极致诱人春色的山茶花,让人看一眼就想揉捏她娇嫩的花瓣。

    段时焰眼底暗了暗,低头又往她的红唇亲了亲,那份与生俱来的矜傲张扬的气质野到冲天,“等我回来。”

    自家老婆这么诱人的一面,当然只能留给他自已慢慢欣赏了,怎么可能轻易就便宜给这个普信男。

    经过一面落地镜,段时焰余光微睨。

    就看到自已此时赤裸着的上半身里的颈间,布满了许多刚才今雾亲出来的红印。

    甚至让她能亲得更加方便,他还特意诱哄着她将自已的衬衫脱掉。

    所以不止颈间,就连饱满的胸膛上还零星印有着好几枚浅浅的绯红痕迹。

    段时焰唇角轻勾,随手拿起件挂在旁边的浴袍。

    像是故意不好好穿,系带系得松松垮垮,将领口直接往外敞开,一路大方延伸到胸膛处。

    此时还站在门外的傅聿臣已经完全失去往时的沉稳得体。